Monday, November 30, 2015

初恋鱼丸串 -- 第七串



时间悄悄离开。
我们从毕业典礼到今天已经有两个月。
许多时间不断在这两个月发生。
李国良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子,没等成绩出炉就到加油站打工。
虽然工资不多,但他每天在研究汽车,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当一名赛车手。
林聪荣和汪小燕开始交往,没想到林聪荣追到手。
竟然忘记我们曾经打赌输的一方要请吃一个月。
其实,他减肥成功后,汪小燕更担心惹别的女生爱上林聪荣。
所以他们到那里都形影不离。
校门外卖鱼丸的阿姨结束生意,和自己的孩子搬到城中享天伦之乐。
让我无比怀念一串鱼丸的滋味,回忆中学所有的事情。
这也包括她,林晴晴。
两个月里,失去联络。
无法知道现在的她过得如何,但,我深信,成绩出炉那天,她一定会回来。
至于我,至于两个月里都在找升学资料。
希望可以进入好的大学。除了忙未来,我有空闲时间就会想念林晴晴。
虽然常常一个人呆在咖啡屋,一个人漫步来会学校的方向。
总是失望见不到林晴晴的出现。
政府发通知书,我中选去参加国民服役。
这次入营须三个月,大约拿了成绩就必须要准备入营受训。
林聪荣也一样收到通知书,打工的李国良就开心没有被选上。
“小燕会等我出营,然后去旅行。”林聪荣自豪在说着未来幸福的事情。
我望着窗外行人,心情有点低落。
咖啡桌上已经没有堆满参考书。
坐在身旁的也不是林晴晴,在海与天空的另一边,是否依然呼吸着充满红茶味的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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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终大考成绩终于出炉了。
我约了林聪荣一起重回学校。
李国良却在加油站工作,无法一起领成绩。
其实,他心里有数自己的成绩会是如何。
我心里万分紧张,不是因为成绩能否超越林晴晴。
而是期待再见到林晴晴,思念的心情盖过成绩的结果。
“仲汉!!!!”
一把老人声音从我后面传来。
我脚步刚踩入课室,回头一看,是老头校长。
“校长。”我望着还是老样子的校长。
“仲汉!!!”校长靠近,眼带泪光,下一秒用力紧紧拥抱着我。
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吓呆了。
林聪荣和汪小燕马上帮我拉开这怪老头。
“干嘛?校长,不要以为我毕业了不敢动手打你!”
我装凶的样子。
成绩榜上,造成校长疯狂举动。
全校十名榜单热腾腾出炉,
林晴晴,第六名。
汪小燕,第四名。
我竟然发现,全校第三名出现着如此熟悉的怪物名词。
全校第三名,王仲汉!
刚才非常有义气拉开校长的林聪荣,突然疯狂重复校长紧紧拥抱我的举动。
“仲汉!仲汉!真的是你,这次入了十名!还在三甲内!超越了林晴晴!哈哈哈哈!太强了!实在太强了!”林聪荣高声欢呼。
这是高兴的事情,
应该开心的事情。
一个怪胎,全校五百名以外,竟然可以进入三甲。
可惜,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适合配戴。
一个单纯交易,六个月交往约定。
可笑,女主角还在另一片天空为她爸的病奔波劳碌。
我连笑都觉得麻木无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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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慢慢升到空中,将白云都溶化了。
夏老师和我在格斗场上观看校园最后一眼。
也许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再回来。
“老师,我将入营受训。”我手里成绩,安静的心情开始我和夏老师的谈话。
“你被选中?不错,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训练,你可以学习很多课外知识。”
夏老师拍拍我肩膀,想看到我莫名被晴晴踢出场的沮丧表情。
“林晴晴。。。。。 她会来拿成绩吗?”我开口问。
夏老师微笑摇头,没有人知道她是否会出现领取成绩,更没有人晓得她的近况。
如果花儿从树上掉落,请风将它吹到校门口。
如果晴晴从远方归来,请天空放晴让我知道。
夕阳将人影拉长,思念的心就停留在校门口。
林晴晴始终没有出现,钟老师与夏老师看着失落的我,给不上任何安慰。
全校第三名的怪胎,坚强微笑和同学合照留念,故做自己兴奋。
史无前例猛进全校三甲。
林晴晴!
你再不出现,我要加长我们之间的约定。
不再是六个月,而是我这一辈子,只想和你在一起。
一个人无聊在街上恍着,心情没有回家的念头。
手上拿着一份对得起老妈的成绩单,却反常不回家。
以前成绩烂得无可救药,被老妈用麻将猛敲头的日子。
回想还蛮搞笑。
啊!
林晴晴,你好狠!
一去就失去任何消息。
刻意绕去林晴晴的住家,还是没有开灯,失望往回家路途起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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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SURPRISE !!”
“喂,你去了哪里?”
“怎么这样晚才回家?”
“全部人都在等你,你看,校长都来了。”
一句接一句,我家拥挤人潮。
林聪荣和汪小燕,刚放工的李国良,可恶的老头校长,钟老师和夏老师,老妈和麻将友阿姨们,还有一位不认识的中年人对着我微笑。
“儿子!”老妈紧紧拥抱着我,说:“这次老妈以你为荣,终于考到这样好的成绩!你是老妈的好孩子,乖孩子!”接着回头对着麻将友阿姨们自豪的说着:“我儿子全校第三名哟!哈哈哈!是第三名!哈哈!”
原来为了庆祝校园怪物变成优秀生,特别为我搞庆祝会,加上三天后将出发入营受训三个月的欢送会。我开心但发觉自己的笑声有点伪装。
“仲汉。。。”那中年人开口,声音有点发抖。
样貌熟悉,但强烈的陌生将记忆删除。
六尺半身躯向我走来,微笑像似刘天王。
我望着老妈,她幸福目光散发着快乐讯息。
“老妈。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?”我责问。
“男朋友?”老妈猛敲我后脑,接着说:“你老爸也不认得。”
天啊!
在我六岁就离开去当水手,也好我一直怀疑他应该当上了海盗的失踪老爸。
怎么突然回来!
“老爸?”我抚摸自己的后脑。
“儿子,老爸以你为荣。”那中年人与我握手。
感觉复杂。
十多年没有见面,音讯全无的老爸,竟然和我坐在阳台喝着啤酒赏着月亮。
我沉默许久,因为在我人生方程式里,还未发掘如何与失散多年的老爸打开话题。
桌上啤酒开始冒汗,
我喝了口来壮胆打开话题。
“老。。。。。爸。”称呼后,觉得有点僵硬。
“老妈。。。。是你唯一的女人吗?”这是废到极点的烂问题。
但,我觉得水手一定会在不同国家遇上不同的红颜知己。
相恋后,可能“发明”了一个像我的怪物。
“哈哈哈。”老爸没有回答。
“仲汉,你有女朋友?”
“女朋友。。。 应该有吧,算有,又没有。”我懊恼灌大口啤酒。
老爸没有追问,只是留下一句启发我这辈子的话。
“只要彼此心中存放着彼此,无论天涯海角,约定总有一天会实现。”
水手老爸的话好深奥。
总有一天,会实现?
三天后,我就入营到南部受训。这“总有一天”是历史不断播放着从前,才能完成今天的句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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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续 第八串

Friday, November 27, 2015

初恋鱼丸串 -- 第六串


林聪荣展开减肥计划。
每天跑步一小时,吃营养餐,还向我讲解许多健身的资料。
汪小燕心门渐渐打开。
虽然还是摆着臭脸,每天都吃林聪荣准备的早餐。
有时还会到球场看林聪荣练球,然后一起步行回家,基本上还有说有笑。
虽然没有牵手,但,他们之间的话题慢慢增加。
林聪荣成熟许多,不再是以前的零食小胖,放弃右手面包,丢掉左手零食。
汪小燕更加开朗,除了上课依然没有任何人可以和她交谈超过三句话,她现在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只对林聪荣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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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。。。。 漂浮不定。”李国良孤独感慨望着天空。
“云。。。。变化无常,爱上小燕的心永恒不变。”
林聪荣坐在李国良右边一起望天,心里无比甜美。
“云。。。。是雨水的前身,林晴晴停止了我心中的雨。”
我坐在李国良的左边,开口接他们的情诗。
“够了!”李国良生气。
也许我们都有要好的女性同学,而他就一个人呆呆望天空的云朵。
“哈哈哈哈!李国良爆发了。”林聪荣大笑。
我们依然是最要好的死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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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后,
年终考试开始第一张考卷。
今年是我读书生涯最有自信的一年,监考老师发考卷,我迫不及待马上完成。
比起往年,我迫不及待想离开考场去找许豪义打架。
高级数学,语文,科学,历史,工商与及地理。
一张接一张轻松渡过。
每一天,考试完毕就会和林晴晴见面。
一起讨论试后感和准备明天的考试。
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。
她帮我改进语文用法,我帮她找更多历史与地理考试资料。
“祝你考试顺利。”
我握着女神林晴晴的小手。
今天终于来到最后一天年终大考。
林晴晴展开灿烂笑容,说:“等下我们去咖啡屋一起庆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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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好的事情,就像雷光那样匆忙离开。
我心里有一股不祥预感,放开林晴晴的手。
此刻,是我人生低潮的开始。
最后一张地理考卷两小时,我顺利完成。
当全体同学离开礼堂那一刻,大家兴奋欢呼其中,我就是无法找到林晴晴的踪影。
从他同学口中得知,她半途离场,没有完成考试。
到钟老师那儿打听。
“林晴晴的母亲接她回去了。你不知道她父亲一直在医院接受治疗。听她母亲说,父亲的病情恶化,必须送到中央医院去急救。”钟老师一边收拾考卷,一边好奇看着我。
从来没有听她说过任何关于她家人的事情。
怎么这样突然?
我马上到林晴晴的家去,
但,都没有人在家。
大概都到医院去,就是不知道哪间医院。
“别担心,林晴晴父亲一定没事。”林聪荣在一旁安慰我。
“我很想见到她,她到底在哪里?”开始躁急在她家门口徘徊。
“我们可以到附近医院找,应该可以遇到林晴晴。”汪小燕提议。
“好!”我马上奔跑往附近医院去。
年终考一结束,
我将失去林晴晴。
时间,请倒退!
我不想失去这幸福的感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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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晚寻找落空。
时间已经是十一时晚上。
我决定回林晴晴家等。
她家亮着灯,终于有人在家。
“林晴晴!林晴晴在吗?”我按铃。
一名中年妇女走出来。
“你是?”妇女好奇问。
“阿姨,你好,我是来找林晴晴的。我是她的同学。”我礼貌对妇女说。
“妈。是我的同学。”林晴晴终于出现。我强忍眼泪。
中年妇女就是她母亲,慈母的样子对我微笑。
路灯照着我们的身体,把影子拉长。
“你没事?听说你父亲生病了。”我慰问
“对不起,我没有告诉你,我家里的事情。”
林晴晴的眼睛红丝丝,好像哭过。
“没关系。”我拍她肩膀鼓励她。
“仲汉,我明天将会离开这里,陪我爸到国外做手术。”
林晴晴这一番话,我们就这样分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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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非常不舍,但我还是到机场送别。
她望着我的时候,微笑有点勉强。
我终于知道,在机场流泪的人,是最痛苦。
面临失去每天见面的人,就要在下一小时飞到另一个陌生的国度去对抗父亲身上的病魔。
“再见!”她,强忍眼泪微笑。
“你要好保重,一切都会很顺利的。放心。”
我假装微笑,口袋拿出上次偷偷买下的耳环,交到她手里。
她惊讶的望着我。
“原本想在我们约定开始才送给你,但,现在比较适合。谢谢你成为我的目标。”
我希望她喜欢。
“仲汉。”她哭了。
这是她最后一次叫我的名字。
飞机起飞,我望着天空祈祷。
祝她父亲一定要渡过难过。
我们一定会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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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续 第七串

Wednesday, November 25, 2015

初恋鱼丸串 -- 第五串



隔天下午,我照常在小说王咖啡屋解开烦人的数学题,而林晴晴啃着世界二战的血腥历史。 红茶第三杯,偷闲中偷望林晴晴的可爱样子,陶醉片刻的幸福气息。
我的女神!
请完完全全的征服一只像怪胎的我吧!
“找到答案了?”林晴晴发现我呆望着她,害羞问着。
“哦。。。没。。。没有。。。。只是想看看你的样子,寻找方程式的灵感。”我开始胡说。
“什么方程式?”林晴晴直率反问。
“一个打开你心门的方程式。 ”我开始进攻。
她偷笑不理会我,继续看世界二战的血腥课本。
咖啡屋门前站着一位女生,我不经意望了一眼。
王小燕就站在门口,充满怨恨的眼神盯着我和林晴晴。
“晴晴。。。。。 你看到吗?”我小声问。 
林晴晴点头,手在震抖。
从来不曾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怨气。
我们都低头装着忙碌温习功课。
这股怨气强烈直逼,越来越靠近我和林晴晴。
“王仲汉!”汪小燕大喊,全部客人望着我们这一桌。
“是!”我放下书本起身原本想摆出打招呼的姿势。谁知道,汪小燕把桌上剩下半杯的红茶泼在我脸上。
林晴晴吓呆。
汪小燕开腔破骂:“你为什么叫那死肥猪追求我?为什么说我是男生的绝缘体?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?死怪胎!”
格子娇小,发火足以将周围的人都烧伤。
林聪荣这笨蛋,一定是向她告白,一定也将我摆上台。
“发。。。。。 发生了什么事?”林晴晴关心汪小燕。
我脸上红茶还在滴,禁不住大笑起来。
汪小燕狠狠瞪着我。
“汪小燕,他有什么不好?你给他追求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呀。”
我摆明就在狡辩,用纸巾擦过下巴的滴水。
“你还说!”汪小燕火更大。
“小燕!”林聪荣出现在咖啡屋。
四人双目交界。
我和林晴晴打算收拾书本然后离开他们。
林聪荣开口说:“你们别走,帮我做见证人。”
还做什么见证啊!
我把不得马上带林晴晴离开现场。
汪小燕的火势越来越猛,看来,林聪荣这次必死无疑。
“我知道,我没有优秀的成绩,样貌也平凡到不行。对不起,冲动向你告白,吓坏了你。但,我想争取一个机会,让我可以真心学习如何去爱你。”
林聪荣简短却充满幸福意义的告白。
我大拇子挺起,向着林聪荣。
表示致敬他这股超人的勇气。
“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!”汪小燕愤怒回答,但语气有点软化。
毕竟第一次接收男生如此幸福的大告白。
“给我时间去证明!我不是最好的男生,但,我会是对你最好的男生。”林聪荣拚命争取自己幸福的机会。
咖啡屋客人们都被感动拍手。
林晴晴此刻牵着我的手,小声说:“仲汉。。。。好感动。”
“我们走把。”我收拾一番,和林晴晴悄悄离开咖啡屋,留下愤怒的汪小燕和自信爆灯的林聪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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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发生到次地步,我相信汪小燕少许会被林聪荣感动。
在街上买了雪糕,我和林晴晴漫步到巴士站。
“下星期你开始回到上课了,我们还可以像现在那样一起温习功课吗?”林晴晴手里的雪糕溶化着,好快要结束了。
“啊!忘了,两个月过得好快。”
我竟然忘记已经渡过停学期。
非常不舍,两个月自由生活。
仿佛像度假那样在功课上充电,加上林晴晴一直在旁鼓励和陪伴。
我真的不想回到学校上课。
但,年终大考就这剩下一个月的时间。
经过广场中央,档口摆卖一对耀眼的耳环。
直觉告诉我很适合林晴晴,假装上厕所,要林晴晴在广场书店等。
其实转身跑去买下那对耳环。
虽然蛮昂贵,但,相信她会喜欢。
耳环,就打算在正式交往才送上。
突然自己变成细心的男生。
开学当天,校长室围满同学们,为了观看我和校长的和平谈判。
“嗨,校长,好久不见,最近好吗?”我风趣挺起笑容。
校长假笑回答:“好得很!你不在的时候,天下太平。既然你回来了,就麻烦帮我签下这份合意书。”
我用一分钟阅读后,呆呆瞪着校长说:“不见这么久,你可以专业一点吗?”
“什么专业?”
校长轻松起身回头到书橱上浇花,接着说:“王仲汉,你这烂泥和我讲什么专业。哈哈哈。”
我将他桌上的红笔借来用,画花整份合意书。
“你!”校长喊着我。
“给我重新做一份,我才考虑是否要签。第一行就出现三个错字,第二段第六行,语法出问题。第四行第六个字应该是apply,而不是apple。还有。。。。”我用心一行接一行解释,被快气爆血管的校长打断。
“够了!”他快昏了。
相信这是新来的秘书准备的错误百出合意书。
我起身离开校长室,回头说:“都剩下一个月的时间,我就要毕业了。老头子,你就别搞这么多东西,以后在外面也好相见。”
林聪荣和李国良站在校长室门口,激动大喊:“王仲汉!欢迎回来!”
夏老师和钟老师也在场微笑表示欢迎。
“你买早餐给我?”
我看着林聪荣手上两份食堂早餐,好奇问道。
“对不起,我是买给汪小燕。”
林聪荣自豪回答。
“就给我啦!庆祝我第一天回来。”我故意抢他手上的早餐。
他闪开做鬼脸回敬我,就开心奔跑到汪小燕班上去送爱心早餐。
李国良和我心里莫名的感动,看着林聪荣找到汪小当他人生目标。
林晴晴出现在我和李国良一起回课室的途中。
“欢迎你回来。”林晴晴说。
“谢谢,我依然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,一定奋不顾身超越你年终大考排名。”
我深情望着女神林晴晴。
“嗯。”林晴晴点头,转身跑回课室。
我望着她的背影,
这是我的目标,是我毕生的目标。
李国良挖着鼻孔问什么约定。
我没有回应,这六个月交往将在不久上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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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续 第六串

初恋鱼丸串 -- 第四串




“王仲汉!”林晴晴出现在我面前。
我呆着,手里握着红茶。
这个时候,她应该在上课,为什么会在这里?
“你在这里干嘛?”我看着她明亮的双眼。
“我来想要对你说,对不起,我想和你说,早上是我告发到校长那里。可是我没想到你会被停学两个月。我已经尽力和校长求情,他还是不肯收回决定。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!”林晴晴已经快落泪,像似自己把我害惨那样。
“你逃课?”我看着她装满泪水的双眼,这时候不可能她会在这里。上前将纸巾擦掉她的眼泪。
“嗯。。。我担心你,不知道你会去哪里,还好李国良和林聪荣告诉我,你一定会在这里做功课。”林晴晴解释,我偷笑。
“你要喝些什么?我请客,为了庆祝你第一次逃课,哈。”我故做轻松。
我们俩人就这样开始一起温习功课,
渡过一个无微风吹的下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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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买到这最新版的化学?我还在等学校购买给我们优秀生。”林晴晴惊讶拿着我刚买的参考书。
“学校购买比较慢,加上都只给优秀班的同学先。我们低等班就没有机会拿到,唯有靠自己在书局买来参考。”我一边在解开复杂的数学题。
她脸色变了,静静的不做声。
我发觉自己说错话。
“不是这样的,我只是对学校制度不满,但,还是那么喜欢你。”
偷偷看着她红透的脸蛋。
林晴晴害羞的模样,红茶那样让我疯狂爱上。
对她的感觉越来越浓,就是无法不看她多一眼。
咖啡屋,飘着浪漫的爵士香气。
深深吸一口,连呼出的动作都放慢多几秒钟,深怕这样就失去这幸福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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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习功课完毕,我们俩人离开咖啡屋,慢步在送她回家的路上。
“如果。。。如果我们天天这样在一起温习,有多好。”我傻呼呼对着夕阳笑着。
她没有出声,对着夕阳一起笑了。
“噢!原来你们交往了!!”
林聪荣和重伤在身的李国良出现在街角的网咖大门口。
遇上他们后,我终于放心李国良没事。
“我们没有交往!我们只是温习功课。”林晴晴马上解释。
“对了,仲汉,常识比赛成绩出炉了!你真的得了全校冠军。。。。。唉,可是校长因为你打架,驳回你的冠军给了林晴晴。天啊!我的IPOD还有少女时代写真泡汤了!明天一定要去校长那边示威抗议!!”李国良暗捶自己,输了自己开盘的赌注。
我回头恭喜林晴晴,可是她一点都不开心。
“对不起。。。。”今天林晴晴一直道歉。
我抚摸她的头,笑说:“这不关你的事,别一直道歉。你是我的女神,输给你是应该的,知道吗?”
林聪荣和李国良大笑,然后一起回家。
在自己房间,还没告诉老妈被停学两个月的事情。
校方将寄出通知信给家长,所以,过几天这事情一定会爆发。
尽量在这几天想好办法面对老妈。
回想今天下午和林晴晴约会,算是又一次约会。
甜蜜像似在交往,又明明约定好只要年终大考我超越她的名次,我们就交往半年。
第二天一早,假装做准备出门上学,为了不让老妈发现被停学的事情。
其实老马昨天已经见过夏老师,老师也将全部事情告诉老妈。
“仲汉,你要去哪里?”老妈咬着早晨之菸。
“上。。上学啊。”我假装回答。
“上学? 和卖鱼丸的阿姨搞上,被学校停学还上什么学?你以为卖鱼丸就有未来吗?”老妈应该是通宵打麻将后神经错乱,说话有点搞笑。
老妈老了许多,很久没有认真望着她多几秒。
每天通宵搓麻将,皱纹也搓多几条。
自从老爸在我六岁出海立志当水手,就没有回来过,只是每个月寄钱给我们俩母子过生活。
有时自己会怀疑,老爸到底出海当水手还是到海盗?
“老妈,你累了,快去休息吧!”我推着老妈酸痛的肩膀进她房间,然后马上闪出家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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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国良停学十四天被驳回,原因是他在这场无聊格斗赛是唯一的受害者。
林晴晴照常上课,只要一放学就会到我常去的咖啡屋和我一起温习功课。
除了星期三和星期五,我会在补习中心快马加鞭。
夏老师也常常打电话给我麻将老妈,但老妈开始放心我这个儿子,让我自己决定,相信我会做对的选择。
距离年终大考还有三个月,扣除我停学的两个月,回校后剩下一个月将面临大考。
对我这样的黑马,已经不太重要,放弃学校上课被规划的教育制度用自己的方法考上优秀榜。
现在的目标,就是林晴晴做定我的女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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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仲汉。。。。 你真的这么喜欢林晴晴吗?”林聪荣咬着双层牛肉汉堡说。
“喜欢,超喜欢!”我用力吸下汽水。
快餐店里,林聪荣望着隔壁桌的情侣亲密在拥抱着,还互相喂对方吃薯条。
从他眼神,我看出他除了食物,仿佛找到人生另一个目标。
“我决定了!我要找一个女朋友!”林聪荣立志丢下手上挚爱的汉堡。
望着头上发亮的他,我忍不住笑说:“哦。。。 哈哈。。。 好。。。 你减掉身上一半的肥猪油,再说吧!”
“你。。。可以帮我吗?”林聪荣诚恳地眼神,令人反感,接着他又说:“我要汪小燕做我女朋友。”
汪小燕,人如其名,像小燕子般娇小可爱。
在人群中都会迷失的小格子,成绩在优秀班十名之内。
但,往往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。
没有什么称得上姐妹的朋友,更别说男性同学能接近。
我拿起薯条往林聪荣抛去,要他别做梦。
“为什么? ”林聪荣无奈得不到我的支持。
“汪小燕,别想了,继续吃你的汉堡吧。”我冷眼看着无奈的林聪荣。
林聪荣失落却不甘心放弃他人生新目标。
看来,这次他下定决心,放弃四分之一汉堡和薯条,紧握双拳说:“我要变肌肉男!”
“哈哈哈哈!”我终于忍不住狂笑,说着:“汪小燕是男生的绝缘体,如果你成功追到她,我请客一个月!”
王小燕是男生的绝缘体,就算多优秀的男生出现都无法打动她的芳心。
林聪荣还是不要发白日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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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续 第五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