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December 1, 2012

于心有愧


疯狂派对后,各自离开 Over Time Pub
都市夜空挂着消失已久的皎白明月,红绿灯前停留的我,还没有想回家的念头。
而我最思念的你,是否在都市另一边和他也在狂欢?




“宇,明天假日,不如我们来一场paint ball。刚好我约了公司四大美女来一起玩。”公司工程部的翔在电话里头兴奋提议。

“谁怕谁?”我有点醉意回答。

“好!明天老地方见!让我们痛痛快快的射!”翔在电话里传来猥琐的笑声。


盖上电话,才发现你离开后,我是如此孤独寂寞。
就连时间都多余出来,无法打发等待发霉的时间。
回忆我们一起的日子,时间仿佛不够用,多希望每一分一秒都想和你在一起。
当初,坚信我们的结局会是白头到老,一路走下去后,我以为,只是我以为。
在你的心里,我看到自己只是努力添满你感情缺口。其实,你早已经知道要停留在谁的怀里。我以为靠宽容就可以解脱,不再期待你给我更多。你还是理智放开我的手,让我回到原地故做坚强的逼我给予你祝福。






天亮了,手机没有你传来的短讯。这段感情只是我一直在等待,只是我不舍得放下对你的爱。回忆里,每天早上你都会背着他偷偷传甜蜜早安短讯给我。这,对我来说已经很满足了。









隔天,我在战场上,狠狠扫射前方进攻的敌人。
翔,也呆了看着凶猛的我,还笑我要死命表现给公司四大美女看,让她们对我有好感。
其实,她们都天香国色。可惜就是无法取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。爱情不是靠外表来定夺谁可以停留在谁的心里。有时,我会傻傻对你说:“忘记他,跟我走。我会给你更多的幸福。”


换来的是你爱傻笑地说:“你太不了解我。”

  
不是我不明白,有些爱说了出口,无法适怀将无法实现。你不要太多的爱情糖份,不要我每天说很多的笑话来逗你开心。只要单纯的赖在我身边,听我说话,听我哼着你喜欢的歌曲。
而你一直深爱着的他,就是无法做到这一点。






“小心!”翔大喊,已经来不及。
啪!啪!啪!




太想她,太爱她。一时分神,被敌对开了好几枪。刺痛被扫射,更痛是我现在的心。你就是这样在爱情战场上对我开枪扫射,还要我微笑闭上眼睛,安祥死在你枪下。你常常说我不懂,你的责任有多大。在一起久了就变成一种责任,无须任何承诺来保障幸福的新鲜有效期。他可以对你不理不睬,可以伤害你流泪,最后还是得到你的原谅和宽恕。

  


“宇,出局!”
  


我出局!
早就知道在爱情里做替补的结果是出局。
那天你说要斩断我们之间的关系,哭着对我说你很辛苦。
难道,我爱一个爱不到的人,不比你更加辛苦吗?
你倔强要我出局,离开你的生命。我答应你任性的要求。

  
那一天起,我手机没有播打过给你,短讯也停止,MSN 你也消失了。
我们真的不要再见面了吗?你狠心就如此放下我,继续往伤害你的他投怀送抱吗?
还要我祝福你和他幸福,我都安静的等你离开,才默默撤退所有对你的爱。



“宇,你今天是干嘛?一出局就在场外一个人发呆。快找机会和四大美女聊天,来亲热亲热一下啊。”翔鼓励我展开认识新的异性。


“便秘。”我摆着臭脸,擦身上的子弹漆。


“你是脑袋便秘!搞什么爱上别人的女友!玩出火了,却烧伤自己。你的条件是AA++等级,随便挥手,就有美女上前。干嘛委屈自己当第三者?”翔在我面前夸大说着他无聊歪道理。


好!
我就挥手看看!

  
“嗨,我叫宁宁,刚才你的枪术好猛哦。”四大美女其中一位突然上前靠近向我打招呼。
该不会是翔给她们好处来做场戏给我看。



宁宁高格子像模特儿,笑容藏不住酒窝,留一把长发绑起,一件白色背心加牛仔裤。
我肯定认不出她在我们公司哪一个部门上班。虽然我都听闻过公司四大美女,但从来没有看过她。

  
“宇,我还是觉得宁宁比较适合你的等级,其他三位我委屈帮你带走。你们好好聊吧,掰掰~~”翔拖着其他三位离开了战场,留下尴尬的我和她。

翔!
你委屈个屁啊!口水都流湿你名牌衬衫了。 


“你有开车来吗?”我收拾好,打算离开。宁宁却安静在我背后等待。
“没有。你可以送我回吗?”宁宁声音很甜美。
“没问题。”我转身离开,她一直在后头跟随。






一路上,我们都在聊公司的事情。她原来在公司会计部做三年多了。我们从来就没有见过面,就算在公司的晚宴上都没有机会见到彼此。所以,我对她非常陌生。她家就住在我家附近,更奇怪的是我们同一个时间上班,就是没有遇见对方。宁宁笑说,上天不要让我们遇见,是在考验我们的缘份是否可以天长地久。


  
我苦笑不做回应。不相信缘份的我,也不知道如何回应她那天长地久的说法。
曾经我也以为自己可以当一个完美的第三者,不在乎天长地久的守护在身边。
可惜,现在已经是过去了。 


我们交换电话号码,她约明天一起上班。
回到自己家门口,宁宁马上传了短讯给我 谢谢你送我回家。明天见。掰掰。

  
就这样,我们开始了每天在一起。
上班都收到她亲手做的早餐,说是答谢我载她上下班。
下班有时会陪她到超市买日常用品,然后一起吃晚餐。
公司如果有宴会,我们都会一起出席。公司上下都把我们当成一对情侣,但我们就是没有正面承认彼此的关系。她和我,还是单身,没有理由不让我们在一起。



“今天下班后我们去看电影好吗?”宁宁在电梯里说。
“也可以,晚餐后才去,不然你胃痛就麻烦了。”我看着电梯显示三楼。
“嗯。”宁宁回应,我装没看见她那红透的脸颊。


我开始关心她,开始接受她在我心里渐渐取代你的位置。
是对是错,我自己也无法决定。我那自私的取代,已经不知不觉让快乐启动现在的新生活,其实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。宁宁是名很简单的女生,不奢求金钱上的享受,还为未来打算。
也许她一个人在这大城市生活久了,明白坚固的未来才可以带来美好的幸福日子。
她曾经梦想开一间花店,每天卖新鲜的花,人也会快乐起来。








今晚的电影有点沉闷,宁宁可能工作太累睡着了。
我轻轻将自己的西装披在她身上,然后将她的头靠在我肩上,一直到散场为止。
她睡得很甜。






“对不起,刚才我太累了。”她和我一起步出戏院,抱歉她睡着。
“其实电影有点闷,你还累吗?”我接过她还我西装,从她背后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。

“怎么了?”宁宁问发呆的我。




心里一股哀伤的情绪上升,我还是大方和你打招呼。
四人交目的那一刻,你眼神一直在逃避我。
互相点头后,我和宁宁离开。
一路上,宁宁仿佛知道我心里想着什么,安静的等我打开话题。




“刚。。。。。。刚才那位是我以前的女朋友,不。。。不算女朋友。”我开口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

“宇,没关系。”她牵起我的左手。
“我都知道了,我听翔说过你的事情,重要的是现在你和我在一起开心就可以了。”宁宁的主动,让我感到亏欠她。




宁宁已经取代你的位置?
我打开心门多希望看见的第一个人是你,而你刚才逃避我的眼神,是否证明了你心里依然有我的存在?在我们四人里,都不要再受伤害彼此,好好的爱着彼此身边的另一半。


  

一星期后的午餐时间,宁宁和我如往常那样到熟悉的餐馆用餐。

  

“不介意我坐下吧。”你的男友出现在我们餐桌前说。

我微笑点头,心里已经预料他的出现,而且还是一个人来找我,应该是为了你的事情而来。
“我是娟的男友,健。我想和你单独聊关于娟的事情。”你男友开口。



“我离开一下。”宁宁想离开,但我拉着她的手。
“没关系,你有权力知道这事情。”我坚定的眼神,肯定了自己心里没有你的出现,肯定宁宁在我心中的地位。




健表情有点为难,但,还是开口:“我知道娟和你的事情,你们背着我相爱。其实,这次我来是想给你友善的警告,希望以后你给我离开娟,不要再给我知道你们有任何关系。娟,是我的女人,你不配和我分享。”





宁宁紧紧抓着我的手,多担心我会因此而出手打健。
此刻,我察觉宁宁的眼色如此的忧伤,相信她必须面对的是现在的开始爱着她的我,和从前糊涂爱上娟的我。






“对。我承认我和娟有相爱。但,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你。娟不是你要理不理的玩具。你才不配得到她的爱。”我反驳。

健脸色马上改变,起身用力挥了我一拳。
牙血沾在白色的衬衫,宁宁吓呆。




餐厅的经理和员工发现,上前拉着健。
“你勾引娟,她才会变心!娟是我的女人!”健激动的挣扎。




“如果你的爱可以满足娟,她会变心吗?每年她生日,你在哪里?不是陪客人应酬,就是不知道在哪一个女人的家过夜。她晚上胃痛时,播电话给你求救,你又在哪里?喝到连车都开不动,怎样去关心你女友!她不是你那种给钱就可以满足的女人,她要你的关心,你的慰问。你有做到吗?”我擦掉牙血,从地上站起来。

“你不配,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,她一次又一次的原来你!你的良心在哪里?”我抽几张钞票结帐,然后牵着宁宁离开餐厅。



回头看着狼狈的健,我抛下一句自己人生非常介意的话:“你给我听好。娟一直都没有变心,只是我这个笨蛋在她身边一直守护着。请你好好爱娟。”

健崩溃坐在餐厅地板上,客人喧哗一番结束了午后的小插曲。








“宇。你还好吗?”宁宁慰问。
“我没事。刚才有没有吓到你?不好意思。”我故做坚强说没事。
宁宁摇头微笑。

“走吧。我们回公司。”我转身那一刻,被宁宁拉着,一翻身被她紧紧拥抱着。



惊讶,第一次拥抱宁宁。
无奈,我被她完全看透。
眼泪,失禁在我脸上流。
心痛,高空掉落到悬崖。




“你不是笨蛋。”宁宁安慰着我。
“我已经很努力了。。。。。”我忍耐很久的悲痛,完全释放,完全让宁宁看透。


“你还爱她吗?”宁宁在我耳边问。
“对不起。。。。。对不起。。。。”我无法回答宁宁的问题,只是紧紧拥抱着她,表示自己心里依然住着另一个人。





这对宁宁不公平,总是有着一股很强的歉意。
我尽量对宁宁好,以示去弥补对她深深亏欠。
我们紧紧拥抱着,以为天长地久胜曾经拥有。
也许寂寞的俩人,保留放空的心开始被添满。














宁宁和我开始正式在一起,但,时间很短。
不到三个月,我们没有理由分开。她,辞职了,也搬家了,就连电话都联络不上。
我尝试到处打听宁宁的消息,都没有下落。
平时她没什么朋友,同事都很少知道她的私事。
我尝试找她家乡的地址,也到过宁宁家乡。






“消失了。。。。爱情精灵怎么可能突然就消失了?”翔在Overtime Pub 门外用力拍大我背部,看着我呕吐的模样,这星期已经是第四天了。我想,翔一定知道宁宁去了哪里,仿佛隐瞒我。



“我真的。。。很想宁宁。。。。。 ”呕吐后,脑袋更清晰知道宁宁多么重要。


“你不要逼我了。。。。。 我真的不知道宁宁在哪里。。。。”翔知道我刻意麻醉自己来逼他说出宁宁的下落。



是他真的不知道,还是他想帮宁宁隐瞒,我都不管。
只要让我知道宁宁在哪里,就算失去自己也没关系。




“不如我再介绍四大美女的另外三个给你。”翔扶着脚步摇晃的我,一边安慰,一边把我挤上计程车。



一次有一次的心门被掏空,和娟没有结局的爱情,是我活该爱上别人的女人。
但,我用心去爱宁宁后,我多希望自己相信真正的爱情已经开始对我招手。
可惜,宁宁竟然可以消失无影无踪。到底我做错了什么?宁宁就甘心放下我们这段刚萌芽的感情吗?


我是笨蛋!
在爱情里,我彻底变成无可药救的笨蛋。





家里的钥匙,一直摸索不到。眼泪就流着,一直无法自拔。是不是一个人的深夜,把钥匙都丢了还需要人来同情吗?心门还需要钥匙吗?无能为力倒在大门前,我是失败的爱情逃兵。






“宁宁。。。。。 你不要走。。。。 我需要你。。。”模糊中,仿佛感觉宁宁温柔的双手。

是梦还是幻觉?
我多想用力抓着,
但,自己仿佛残废,
活动不了肢体去抓着那感觉。



“笨蛋。。。。。”微微听到宁宁的声音,我睁开眼睛。





天亮了,我身在自己的床上。
昨晚应该丢了钥匙在屋外过夜,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?
感觉宁宁温柔的双手,难道,宁宁来过?



我马上起身,往厨房去。带着酒后的头痛,眼睛在屋里拚命寻找宁宁的踪影。
厨房,客厅,浴室和屋外,都无法找到宁宁的身影。
我懊恼坐在沙发上发呆,眼前发现一串钥匙,是我配给宁宁的钥匙,要扣着她喜欢的熊猫超人钥匙圈。




来不及思考,手机响起。




“喂,是宇先生吗?我是圣马利亚医院的护士。有位病人想和你见面,麻烦你来一趟。”护士在电话另一头说着。


脑海盘旋着,多希望不是宁宁出事了。
“请问那病人是谁?”我声音有点干渴,昨晚喝太凶的缘故。



“病人叫娟。”







医院门口,穿越在护士和病人之间。
柜台知道娟住在三楼病房,一踏出电梯,这是我无法接受的画面。
眼前竟然是健,娟的无用男友。
隔壁站着的是我一直寻找的女人,宁宁。


他们怎么会在一起?宁宁看着我的眼神,有点尴尬带点逃避我。


健低沉的声音说:“你。。。 怎么会来?”


“医院打给我,说娟要见我。”我冷淡回应。


“她说她谁都不想见。”健拉着我的右臂,阻止我进入病房。


我甩开他的阻挡,瞪了他一眼。
宁宁害怕站在一旁。



病房床上的娟很憔悴。
护士吩咐说:“病人刚刚渡过危险期,所以不要谈太久,不要激动她。”

“病人。。。。什么病?”我好奇问。

“自杀,吞了五十粒镇定药。洗胃后,现在需要一段时间调养。”护士口里的自杀,我心仿佛被卡车狠狠撞爆。




靠近病床边,轻声细语说:“娟,我来看你了。你还好吗?”




“宇。。。。。。求求你。。。我求你。。。把宁宁。。。带走,把健。。。还给。。。。。给我。。。好吗?我。。。我不可以没有。。。。健。。。。”娟微声说,眼泪滑过那我很久没有抚摸的脸颊。



脑海开始做出许多可能的分析。
为什么宁宁离开我?
为什么健和宁宁还在一起?
为什么娟会自杀?
为什么娟只想见我一个人?




“好,娟,你多休息。我答应你,把宁宁带走,你也要答应我,一定要好起来,帮我狠狠揍健一顿。好吗?”此刻的我,无比清晰自己心里的角色。




最后一次握着娟的手,
最后一次要听到娟承诺我不再做傻事。
也是,最后一次亲了她额头。
她睡了,小孩般安祥入梦。
擦干她脸颊流过的泪,我没有后悔这一辈子爱过娟。










三年后。


离开繁华诱惑的热闹城市,辞呈高薪工作,结束了四角爱情的痛苦,回归自然的大环境。
我,依然忙碌。当上了花店和花培植中心的老板。每天需要应付附近旅馆的订单,还有网路订单。培植和保养花品种,加上气候研究,为了保证我这里出产的花品质保证。




这段日子,没有娟的消息,希望她康复了,而清晰自己对人生的观点。
至于宁宁,那天在医院见面后,我还是无法想象她那亏欠我的模样。
她,还是欠我一个解释。也许时间可以冲淡一切,让我在为自己的梦想努力,也渐渐把宁宁忘记。没有任何事情是无法忘记,所以,现在的我很幸福,每天看着我培植的花送到世界各地。仿佛就将希望送到世界每一个角落。



“老板,有客人来花店,说一定要和你洽谈。”小春,我这三年来的得力助手。

“你可以安排客人先看花园,等选定了品种下订单,就可以了。”我在培植园忙碌和其他的员工搬动新到的肥料。

“可是。。。 老板。。。。 客人说要见你一面才肯下订单。”小春着急。

放下肩上的肥料,拍拍双手说:“小春,叫客人去花园休息亭等我。我清理下就过来。”







穿过培植场,拿着手机看今天新接收的网上订单,已经比预期增加三成。
看来,需要安排翻动新土地来应付半年后的预算。


天空下起细雨,今天早上的天气预测新闻果然准确。
快步跑过花园小桥,桥地的湖面被雨水点了一圈又一圈。
鱼儿惊吓猛往安全地方游去,我还记得这小桥花了半年的时间建造,鱼儿还是村口的大伯送的。


“如果你可以养活这群鱼儿,你就有福气。”
有了这花园和培植场,是我这辈子的福气。


“对不起,久等了。我是这里的老板,你要订怎样的品种?”我到了小亭,擦干身上的雨水。客人背对我,一直都没有出声。仿佛欣赏着雨水落在大地慢慢滋润泥土。


从背影,是一名女客人。黑色外套和黑色棉质料的帽子。
我安静陪在她身后,等待雨停。


“雨水可以滋润花儿,等雨停后,花儿会想念一声不响就离开的雨。”她背对着我开口说。


心里好奇,客人果然很有文采。
但,重点是客人看上的花品种。


“雨停了,会再来,花儿依然得到滋润。”我装文采翩翩。
“如果,雨离开了三年,花是不是应该去找雨?”女客人接着说,但声音无比的战抖。



雨,还是宇?


“雨。。。。停了。我想,我应该离开了。”我已经知道眼前的客人是谁,虽然雨残酷渐渐变大。
马上转身想离开。




“宇!你。。。还要逃避我到什么时候?对不起!我对不起你。”女客人从我背后紧紧的拥抱。

三年前的我和她,搁浅在医院外。
想念还在盘旋着,大雨淋湿我们。
宁宁这次不放手,就算我已死心。
培植场土壤湿润,回到当初的景。




培植场隔壁有间自己设计的小咖啡屋,我们换上了衣服。
在咖啡飘着浪漫的气息下看着屋檐的雨水慢慢滑落到地面。
好久没有把她抱在怀里。



“我一直以为没有机会在和你相遇。我还欠你一个解释。”她手上的咖啡冒烟。


“这已经不再重要了。”我轻轻抚摸她的秀发。


“重要!当初我离开你,以为可以勾引健,娟就会回到你的身边。。。。。 没想到,娟会自杀。”宁宁非常内疚。


“也没想到,我心里已经没有娟,只有你。”我紧紧拥抱宁宁,
微声的说:“这位客人,你要的花,都种在我心里,订单只接你一人。”
宁宁笑了说:“笨蛋。”,然后幸福睡着在我怀里。


回忆停留在甜美的从前,牵着宁宁的手,看着花展放在雨后的晴天下。
感触在心门前不停敲打,我们都微笑了,过往的欢乐就继续创造未来。